OLD SAN JUAN晚上是很漂亮的
很窄的街道,很多是用石头铺的
酒吧的窗口多半有铁栏杆拦着
记忆中好像没有一晚不喝醉的
搀着女伴过马路
毫无理由得觉得很快乐
女人们叽叽喳喳的在讲话
我一句都听不懂
后来认识了一对双胞胎姐妹
过气的歌星
40刚出头
出了3张CD,事业也就走到尽头了
其实我只能算认识妹妹
嫁了个60岁的米国律师
房子是CONDADO在沙滩上的高层公寓
那男人挺疼她的,她敢当着他的面吸白粉
老男人11点去睡觉了,留下我们这票醉鬼继续胡闹
那女人叫ZANNY,基本上是一长不大的小孩
很乐观,盲目的乐观
和她就是哥们的感觉,胡闹
没有一点要奘B的感觉
说她傻吧也不傻
有晚野猫又喝多了,在阳台上唱“恰似你的温柔”
那歌会4个和弦就能对付
听完了她竟然说:it must be a song about lost love
有天晚上送她回家好像也胡搞过,在车里